防止将在外而军令有所不授的忤逆之举,设立这样的军队警察——宾兵队,真是个了不起的漂亮手段。”
对于好友的激赏,织田亚夫只是点了点头。
此时,只有五分钟时间的留生机音乐已经停了下来。
尚善御极又想到一事,问,“对了,你之前说发军时用来祭旗的人准备好了?”
织田亚夫放下杯子,站起身整了整衣褶,“就这两日,即时我的亲信会直接送到你那里。”
他抬起头时,唇角一抹冷笑。
尚善御极很清楚,那大概又是一场不见硝烟的血腥争斗。然而,不管过程有多么紧张刺激甚至是危机重重,他相信织田亚夫都能以让人惊叹的手腕,完胜。
铛,铛,铛,三声落地壁钟的报时声响起。
织田亚夫走出办公桌,十一郎已经敲门而入,手上拖着佩刀。
“亚夫,我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歌舞伎厅的百合子说新进了一批俄国长腿美女,听说跳的大腿舞很受欢迎。”
尚善御极只比织田亚夫长两岁,性子也比较沉稳,但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追莺逐燕的新鲜事儿也不乏兴致。
“不了,大夫说我现在还不宜饮酒熬夜。”
“都一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