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的齐齐整整简直就是“天上”和“地下”的差异。
她可没脸去欣赏这种差异,又迅速抓起漱口杯,包上一口水哗啦啦地蠕动几下腮帮子,吐掉,完事儿。
她这个利落啊速度啊,跟男人刚才的优雅从容真是个鲜明对比,看得仆人们直鼓眼儿,看得织田亚夫先是一愣,接着便不可抵制地大笑起来。
明明很有底气,可被人当众这么无所掩饰地“嘲笑”,她的小脸唰啦一下红了个透,不满地哼叫起来:
“你,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织田亚夫哼着说,“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
轻悠一瘪嘴,避开那刺目的笑脸,嘀咕,“有病!”
“悠悠,你说什么?”
“没什么。”
“当真?”
他欺身靠近,两人并排而坐,只有一臂距离,这样的安置本就不合东晁规矩,但从之前两人同室而居时他便喜欢如此。一伸手就能够到,让他觉得格外安心舒服。
她身子往后缩,勾着脑袋,“真没什么。”
“真没什么,为何脸红?”
他伸手抚上红红的脸蛋,细滑柔软的触感,让他眯起眼,视线有些不自控地顺着雪白下滑的颈弯弧度,没入女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