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看不出来,平整如一了,蹙紧的眉心才松解了几分。
织田瑾又退后几步,纵观全局,琢磨半晌,才又继续动手,还道,“有时候,只要站远一点,就能看得更清楚一些,这样凑近了,才能细细补缺,不易错漏。这一幅画儿全拜我手,可任我拿捏,但也责任重大,不可操之过急。如若不然,一个不小心儿,可就补不好,全毁了。”
这一个晨时,很快过去,然而修补的过程却还只进行了一小半。
织田亚夫扶起老人时,小童立即上前给老人揉肩锤背。
瞧着老人满额密汗,脸色也不若初到时红润,织田亚夫很自责。师傅年世已高,已经很少亲自装裱画作,这工序十几道下来,常需十天半月,十分耗损精力。可若非自己将画撕得太烂,纵观整个东晁他也只信得过师傅的手艺。且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师傅的绘画技艺一流,尤擅樱花,有二十多年的积淀。若画作无法完全拼缮,凭师傅的托也可以妙手回春,运笔补画,绝对看不出丝毫破绽。这也是师傅当年誉满东晁书画界,无人可及的超凡技艺。
除此外,就只有亚国有合称的装裱师,但他不可能为了一幅画,劳师动众。
织田瑾瞧出男子心思,只笑道,“亚夫,今天就这样吧!一周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