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名词时,那小眼神里倏倏地猛朝他放毒箭,十足指责。
他大手一抄,掐到嫩肉,她嗷地大叫,鼓起小脸嚷起来:
“你,你就是个白相儿。生得细皮嫩肉,比女人还漂亮,却整天以欺负人家小女子为乐。哼!要不是仗着家有薄产,蒙祖荫所赐,世袭亲王爵位,你能这么张狂嘛!”
“你就这么看本王的?”
他眯起眼,刚刚还很柔和亲切的线条绷起来,不怒而威,她立即欺软怕硬地偃旗息鼓了,嘟起小嘴儿不吭声,收回毒眼看画儿。
他知道,这不怪她,他强加于她的那些印象都很糟糕,按艾伯特之前斥责他的话,没有哪个正常女人会对一个强迫自己的暴徒产生男女之间的好感。
短暂的静寞后,她感觉头上又传来熟悉的触感,身后的声音似乎又恢复了先前的温软,说,“连鸿胪寺都不知道,还敢大言不惭指摘本王?”
咚地又是一记叩头。
“你知道,那你说是什么啊?总之,这画儿肯定是高仿赝品!”
“如果我指这是真迹不假,悠悠你如何处之?”
“我,我保证以后绝不挑食。”
他先是一愣,看着那小脸上的郑重其事,胸口一震,又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