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先等来的却不是荷兰大夫,而是那位气质刚毅的陆军上校南云卫。
南云卫行了一个十分刚劲的军礼,道,“殿下的气色好多了,属下甚慰。”
织田亚夫抬手示意,年轻的上校微微欠身,坐到一旁,接过女仆递上的茶杯,以东晁惯常的用茶礼仪,喝完了一杯茶。
这虽是再寻常不过的邀请,但面对东晁帝国最有权势的光德亲王来说,已是南云卫渐受信赖的莫大荣宠,他本也是贵族出身,更明白个中曲直。
放下茶杯后,他立即正色道,“殿下,属下有要事相告。”
仆人们立即退出了房间。
稍顷,谈话结束,室内陷入短暂的沉寂。
南云卫发觉容色渐丰的男人目光又落在了雕栏外,心下一恍,忆起那日所见,不由蹙起了眉头。
便听男人缓缓启声,道,“没想到这老匹夫还是个痴情种,孩子都那么大了还偷偷摸摸地养着,确有些可怜。”
俊容仍无波无绪,眼底却蓄满寒芒,杀气凛现。
南云卫垂首,“殿下您的意思是?”
忽然,笑意似咋然绽放的香樱,美得让人呼吸一窒,墨瞳中光彩溢动,生生地勾人魂魄。
“南云,你可知亚国有句极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