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听织田亚夫说这样的话,但还是忍不住心神为之一震,对上那双沉静坚毅的目光,他的心情大概跟很多追随亚夫的人一样,崇拜而敬畏。
原来,招他进宫,并非君要问臣,而是臣振君心。
……
那时,轻悠刚醒,拉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觉得通体舒畅。
她突然一惊,抬起手,发现手指已经能拉住被子了,心头一喜坐起身,被子滑落才发现竟身无寸缕,吓得低叫一声,立即招来门外女仆询问。
啊!那个臭流氓。
这浑身上下都布满了暧昧的痕迹,胸口,侧腰,臂侧,甚至连腿内。羞得她满脸绯红,钻进被子里再不想见人。
——打开。你全身我都看过了,还害羞什么?
变态!他竟然把她全身上下都吻遍了,连……连脚趾头都没放过。
——果然还是乳嗅未干,这么大股奶味儿,不信?来偿偿!
呜呜,完了,她该死的在想什么,都怪他!
女仆要帮轻悠更衣,她想拒绝,可自己手脚不便半天穿不上那复杂的和服,最终只得假他人之手。仆人们暧昧的眼神和低笑,让她紧绷的脸色红到快滴血。
饭后,轻悠又要逛园子,女仆们都有些惶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