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让一个小小弱女子吃不消。而且她初经人事,**和精神上的创伤想必不轻,就这样了居然还不知道好好躺着休精蓄锐,胡乱折腾一通,真是愚蠢至极。
“你们,这群该死的倭寇,禽兽,畜牲……你们一定会,不得好死!”
她恶狠狠地叫骂一声,挥手掀起一片水花。
他立在她跟前不为所动,任水花打落脸颊,眸底一片沉静,那高傲冷酷的姿态,仿佛在看一出可笑的闹剧。
她激动得冲上前,张着两只小爪子就往他脖子上套,似乎这就开始执行她发下的誓言:一定会杀了他!
这难道不可笑么!
黑眸几不可抑地闪了闪,看着半挂在自己身上的小丫头,明明只及他胸口那点儿高度,勉强够到他的脖子,脱臼的手恐怕连勺子都逮不稳,竟然想扼死他?!
他现在毫不怀疑,欧洲那位有名的只会满足贵族们糜烂生活的娱乐情趣的剧作家说的话,女人是世界上最愚蠢可怜的动物!(莎士比亚:脆弱,你的名字是女人!)
“想杀我?”
“你这个魔鬼,你该死,该死——”
轻悠用尽了蜂蜜水的能量,加上吃奶的劲儿,可怜两双小爪子连男人的脖子都没能圈实。
黑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