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滚的木清依:“你这种人,心都烂成碎渣,我为我跟你有几分血缘关系感到恶心。”
木清依睁着血红的眼睛瞪着她,额头上全是因疼痛而凸出的青筋,她踹着粗气,浑身衣衫被冷汗打湿,声音字字浸血:“你以为你有多高贵?江小鱼,你给我记住,我就算死,就算下十八层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
“有病!”
江小鱼收回银链,她忽然之间,竟也不生气了。
眼前这个女人已经疯了,她何必和这样的疯子计较,没的脏了自己的手。
“你若有那个本事,来杀便是。我倒要看看,是你杀我,还是我杀你。”丢下一句话,江小鱼拉住傅景生往外走去。
木清音看着地上软成一团的木清依,声音疲惫:“我和你说过很多遍,你丈夫你儿子的死,不关姐姐和姐夫的事。退一万步说,就算和他们有关,但他们已经死了,小鱼儿是无辜的,你为什么一定要抓住她不放?”
“呵……”木清依歪着头打量他一眼,“木清音,你这个样子真是虚伪。你难道没有听过父债子偿吗?”
“也就是说,你永远不会改变你的想法,对吗?”木清音似乎是在看她,又似乎没有。
“除非我死。”
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