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让他在床上躺上一段时间,但他正当壮年,身体好了一样会回到岗位上。
    除非让他丢了岗位才行。
    但她没有本事能让一个高官丢掉衙帽。
    傅老爷子:“我们傅家人重承诺,说出口的话,不能反悔。”
    江小鱼如皮球泄气般,耷拉着脑袋:“好吧。”
    不知什么时候,傅景生他们已经结束牌局,几个男人走过来,傅景生揉了然江小鱼的后脑勺,笑问:“怎么突然这么为民着想,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江小鱼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他。
    傅景义见不惯自家弟弟欺负弟媳,替江小鱼解了惑:“小鱼儿,虽然我们傅家人重承诺,但这个承诺要看对方能不能承受了。”
    江小鱼:“?”
    傅景生将她往怀里一拉:“走吧,笨蛋,送你师兄出去。”
    “诶诶诶?”江小鱼完全没反应过来。
    苏北辰刚刚接了个电话,有事,不得不提前离开,因此牌局只得解散,他跟傅老爷子告辞。
    江小鱼自然要去送他。
    只是她还要听傅景义解释他那句话呢,就被傅景生给拉走了。
    出了门,江小鱼满脸不高兴,挽着苏北辰的手,不搭理傅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