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解释,江小鱼怒着一张脸,一手捂屁屁,一手指针,抖了半晌,一个字没抖出来。
过一会儿,傅景生的怒气终于被心疼掩盖,他揉了揉江小鱼乱成一团的头发,说:“等会儿我去找个女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
虽然只是一根绣花针,但谁知道它还绣过什么,确实如江小鱼所说,要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
这样一想,傅景生竟一会儿也等不得:“你先把衣服换好,我去问问,在这里等着。”
说完整理了一下衣裤就要离,刚起身就被江小鱼拉住:“找什么医生?难道要告诉她我被绣花针给扎了,问怎么扎的,要怎么回答?不就是消个毒的事儿嘛。”
她捂住脸:“今天够丢脸了,不想再继续丢了。”
傅景生还是觉得不安全,执意要去找医生。
“不会用事,我向你保证!”江小鱼就差举手发誓了,要你嘴贱,刚刚就不该说病毒啥的。
在江小鱼的万分保证中,傅景生终究还是没去找医生,最后找来消毒的用具,替江小鱼屁股上那小小的针眼消了毒。
江小鱼皮肤嫩,刚刚被傅景生的打出来红印越发明显,甚至还肿了起来,映得扎出来的那个针眼也越发狰狞。
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