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眼底爬上猩红,“这才是极品。”
尔后看向花坛里的白骨,轻叹:“悦如啊,你看我多爱你,把你放在我随时能看到的地方。可是,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都这个时候了,还要闹腾闹腾。”
眼中溢出伤痛:“既如此,悦如,就别怪我,我也不想的。你也该是时候离开了。”
话落,周永安将江小鱼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躺好,想着夜风凉,怕冷到江小鱼,还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罩在江小鱼身上。
刚要起身,江小鱼的手机震动起来,周永安把她手机掏出来,看到来电显示是‘光头叔叔’时,皱了皱眉,以为是江小鱼某个叔叔打过来,便按了挂机,接着关机,再把手机重新放回江小鱼包里。
做好这一切后,周记安这才来到花坛里,把白骨拖出来扔到地上,白骨陷在泥土里不知腐蚀多久,被大力一扔,落在地上几乎散成一块一块的。
周永安却没管,而是伸手再去扒坑底,不一会儿,就被他扒出一件被油皮纸包包住的一物。
打开油皮纸,看着里面带血的儿童男孩衣物,只是衣物有一角碎了,周永安了然:“难怪。”
拿着带血衣物跳下花坛来到破碎的白骨前,周永安不紧不慢的开始将白骨一根根拆下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