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问清楚,是将江小鱼送回家,还是直接回傅景生的家。
傅景生眸光一闪,道:“回艺锦湾。”
——有时候,追人,靠的不是君子,而是手段加厚脸皮。
很快回了艺锦湾,傅景生吩咐齐默去煮醒酒汤,他则把江小鱼抱上楼,把帕子打湿,替江小鱼擦脸。
温热的毛巾拂过江小鱼的眉、眼、鼻、唇、脸。
傅景生的动作,就像是在擦拭世间最美的珍宝,那般虔诚。
像是察觉到什么,江小鱼吧唧吧唧嘴,那模样,和变小时毫无二致。
有多久没看这东西甜甜的睡颜了。
傅景生问自己。
那个可以在自己掌心打滚跑步的小东西,现在已经变成正常体型,在自己的床上,轻轻呼吸,属于她的甜美气息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那张樱桃般娇嫩的唇微微嘟着,引诱着他低下头去。
在堪堪触及时,傅景生停下了动作。
随后他直起身,自嘲的笑了笑。
面对这东西,他近二十九年的自制力去哪了?
替江小鱼盖好被子,傅景生下楼。
齐默已经准备好醒酒汤离开了。
傅景生端好醒酒汤上楼,轻拍江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