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斜杠,像是一个猕猴桃被人开了一条口,易缪眼疾手快,瞬间关推子,上手遮住斜杠,欲盖弥彰:“真帅,给我摸摸,多好的手感,跟你早上冒出来的胡茬一样,又扎又舒服。”
成翊作为“小白鼠”自然感觉到自己脑袋上出现了什么变化,安慰道:“遮了也不能平白再长出来,一道杠也没什么。”
造型师导演也说呀看看效果,易缪缓缓松开手。
成翊抬眼望向易缪,乌沉的眸子深邃又利落,像是卧着的狼,沉甸甸的目光里一股凶劲,这种凶不同与严晋那种像是收保护费的大哥,成翊的凶透露出一股根正苗红积极向上的劲,板寸锐化了本就出挑的五官,斜上的一道短杠增添一分痞气,倒也不呆板,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优越得过分,只一眼就能让人觉得这个人可以依靠,兽性的目光里藏着一抹保护欲和冲动,偏偏看到心上人时的满眼的笑意,柔化一江水,真真是少年版的铁汉柔情。
易缪被这眼神勾住,瞧着瞧着脸有点泛红,琢磨出一丝不好意思,胡乱撸了一把成翊的寸头,心跳得飞快,他招手让成翊凑近,悄悄地用气声说:“我第一次见你,你也这个造型,板寸。”
十九岁的成翊,也刚上大学没多久,正是和左宿差不多的年纪,漫天的大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