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缪木着一张脸,回答道:“你抬着棺材来吧,我给你表演黑人抬棺。”
*
易缪饱含怨怼的躺下,辗转反侧了半个小时,脑子里已经演练了百八十遍将魏狄吊起来打的场景,而后才好不容易睡着。
睡前还在扪心自问,这个人多少沾点毛病吧!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门铃混合着手机铃声就一齐响个不停,易缪半梦半醒的接了电话,那头传来朝气蓬勃的声音:“早上好,咪咪。”
易缪被直接吓醒了,一看才八点钟!
大早上他没忍住对着空气骂了句娘,烦躁的踢开被子,易缪怒气冲冲的下去开门,门一拉开,就劈头盖脸一顿呲。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这么早来赶着投胎呢?”
魏狄跟听不见易缪骂他一样,悠然自得的换鞋进门,顺便一把抓住了易缪的大尾巴,薅了两把,老流氓似的评价道:“尾巴手感不错。”他从门口拎过一个塑料袋,露出一个假笑,虚伪又带着点讽刺的说:“肯德基豪华早餐,相信以你的睡眠质量,是吃不到早餐的。”
易缪睡眼惺忪的抱着早餐,整张脸还气呼呼的皱着,一个没留神人已经进屋坐沙发上了,魏狄指着他的耳朵和尾巴,又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