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成翊怒吼一声,从易缪手中夺过玩偶,颤抖着手想擦干净玩偶毛上的血,越擦越花,怎么也擦不掉。
他的猫倒在了血泊里。
他的猫玩偶也沾染了血。
只有这些毛了,它是唯一的,独一无二的念想了!
易缪他怎么敢,他为什么!
“能……能修好吗?洗一洗行吗?”易缪瑟缩在墙角,光着脚站在地上,脚趾也失措地屈起扣着地板。
“你他妈知道这是什么吗?”成翊喘着粗气,激烈地怒斥,“没有了,只有一个你还弄坏了,易缪我欠你的吗?
“有病就他妈去医院,你在这儿装什么病?”
之前压抑的烦躁和现在的怒火交杂着,成翊从没有想象过自己会这般对一个人发脾气,起码在这一刻,所有恶意都在他脑海中冲撞,恶言恶语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加诸于“罚站”的易缪身上。
而成翊也知道用什么话让易缪伤心,他带着两败俱伤的心思,两眼血红,泛着凶横的光芒死死盯着易缪,残忍地开口。
“讨厌你,你知道吗,我讨厌你!”
“你黏着我,很烦!”
“你的所作所为在我眼里都是麻烦!”
“成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