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找不到感觉。
“成翊,你去帮他找找感觉。”
阑导指着在角落种蘑菇的易缪,成翊经历丰富,演过类似的剧情,以前在其他剧组也会被当成老师,代替导演讲戏。
成翊困惑:“我?”
阑导拍了拍他的肩,恳切地说:“我跟他说太多了,他可能都听麻木了,你去给他讲讲,你说话他听得进去。”
易缪可是公认地成翊吹。
成翊偏头瞧着易缪垂头丧气的可怜样,施施然放下剧本起身,导演的话他还是听的,如果真放任易缪坐在那儿想,可能想破脑袋都没办法想明白,晚上他们还约了吃火锅,哭肿了眼睛还吃什么火锅。
更不用说,成翊还有好多事想在易缪身上探个究竟。
“擦眼泪。”成翊递给易缪,“怎么找不到感觉?”
易缪抬起脸等成翊帮他擦,等了半天,只等到一张面纸悠悠飘到自己膝上。
“……”小气鬼,自己都这么难过了,擦个眼泪也不愿意。
“不知道。”易缪扭过头,有些自暴自弃了。
“如果带入不进去娄亭,就想一些自己的事。”
站着总有种说教的感觉,成翊蹲下,直视着易缪的眼睛,易缪知道自己哭了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