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导说的也有道理,成翊听易缪这语气像是比在餐桌上更醉了,也不知道在外头醒的什么酒,声音也黏糊糊的,跟沾牙的大白兔奶糖一样。
“那我…”成翊正准备转身,余光瞥见门板下面又一个白色的影子一晃而过,像是个尾巴的模样,这是它动作太快,成翊都没有看清,再要细看又没有了,整个厕所里就听到易缪开始咯咯咯笑,怪瘆人的。
或许是自己喝醉了,刚才出现了幻觉,怎么可能会出现尾巴呢。
阑导用力拍了下门,“别笑了,大晚上的。”他又赶成翊走,“别杵这儿了,马上周雯又赶男厕所来。”
成翊揉了揉眼睛,又瞄了眼门,黑不溜秋空荡荡。
“好,易缪他不能喝酒。”
阑导附和:“他确实不能。”心里却呐喊着你怎么还不走啊!他都快顶不住门了!
见着这里确实不需要自己,成翊说完就离开了,厕所里又剩下了阑导和易缪两个人,门没锁,阑导骤然拉开门,易缪正蹲在那儿,抬头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眼尾往下延开一抹红,像个小奶猫,咧开嘴还笑着,只是被凶了后不发出咯咯的声音了。
“祖宗你干嘛呢?”阑导把他扶起来,脱下外套给易缪披上,阑导快五十的人,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