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几丝寻常人看不见的白光在空气中搭成一座桥,从成翊的胸口逐渐转移回易缪的胸口。
成翊原本以为自己睡不着,就算睡着也会做噩梦,就像之前一样。
但是他闭着眼睛,听觉异常敏锐的捕捉着身边的点点滴滴,翻书声,呼吸声,还有心跳声,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听到心跳的声音,声音很轻却很有力,成翊感觉笼罩在胸口的千斤之顶被人抬起来了一点点,重压之下的放松是舒服的,这种放松同时伴随着一种抽离感。
成翊这一觉都没有做梦,睡得很深,直到脸部被人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拍打,他才恍恍惚惚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那只手还在不停拍自己脸,他听到易缪轻声复读机:“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
“唔。”成翊往边上躲了躲,揉着眼睛哑声问:“几点了?”
“四点半啦,你是不是睡着了?”
“嗯。”原来他睡了半个小时,果然在起来时精神好多了,成翊往后压了压肩颈准备放松一下肌肉,整个身体还硬邦邦地紧绷着,一只温热的手就严丝合缝地贴在自己的肩膀上,体温从指间熨帖地传到自己身上。
易缪非常熟练地帮他捏了捏肩。、,最重要的是他现在不觉得恶心难受,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