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肠草的药效要发挥出来需要一点时间,幸好他们被困在这个洞穴里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等阿青跑到河里抓了几条鱼上来后,鲁卡终于感觉自己的肚子在一抽一抽地痛了。
“怎么?有感觉了?”陆湛捧着一碗清洗干净的野果,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一边吃,一边看着鲁卡,看模样半点也不急着从鲁卡口中套话。
鲁卡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上渗出浓密的汗珠。
这种从内到外的疼痛实在是太过陌生,密密麻麻,像万蚁啃咬也不为过。鲁卡长到这么大,又身为一名兽人战士,没受伤过是不可能的,而且兽人战士的耐痛度都不低,即使是之前和陆湛打架的时候弄出来的一身伤,甚至是被掰折的双手,他都没有放在心上,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
但从柔软的肠道中传来的痛感,却连他一个兽人战士都受不了,没多久他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即使被捆得像粽子一般,身体还是艰难地卷缩起来,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疼痛。
人鱼从阿春怀里抬起头,看到鲁卡的模样一双漂亮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摆动着鱼尾爬到陆湛身边,目光灼灼地看着鲁卡痛苦的模样。陆湛见状怔了怔,将装着野果的木碗递到人鱼的面前,人鱼歪了歪脑袋,这才伸手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