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去学习？”罗臻对着山一笑了笑。
山一一手提着刚刚从兽棚里清理出来的粪便，因为味道不太好闻，他特意在木桶上盖了一层破烂的兽皮，罗臻走近的时候，他侧了侧身，免得大巫沾染了这脏污的东西。
“今天的课程阿言已经提前给我讲述过了，年纪大了，这些深奥的知识理解起来比不上那些年轻人们，只能在晚上让阿言给我慢慢补才行，要不然我在课堂上也听不懂，何必浪费这时间呢。”
其实山一除了罗臻的课之外，很少跟着大家一起上大课，别人在上课的时候他手上总是有做不完的活计，以前是泥砖和造纸，现在则是温室里的那几块菜地，也因为有山一的帮忙，罗臻只需要偶尔过来看一下情况就行了，基本不用自己一直蹲在温室中去亲自打理。
“哪里老了，你的精力可要比我还好呢。”罗臻笑着边说边推开厚厚的兽皮木门，当先走了进去，后面进来的山一则连忙将木门给关上，免得寒风吹进来会冻到里面的蔬菜。
或许是没有通风的原因，里面的温度确实是比外面要高上一些，不过蔬菜的生长状态并不是很好，虽然长苗了，但却恹恹耷耷的，像是随时都会被冻死一样。
罗臻试验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