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睡觉的地方都搬到了火塘边来，火塘里的火入冬后就没熄灭过，也亏得这里四周都是森林，不用担心木柴会不够烧。
陆湛顶着一头雪花走进来，他的鼻尖冻得有点红，一进屋就将最外面的那件兽皮衣脱掉，走到火塘边一屁股坐下，拿起木碗就在石锅里舀吃的。
“这个石锅真不耐用，上面又出现裂痕了。”
听见陆湛的嘟囔，罗臻抬头往火塘里正在用炭火温着的石锅看去，果然在石锅表面看到不少细碎的裂纹，“等春季来临后，看看能不能做点陶器出来吧？”
“陶器？”陆湛探头过去，“你又在捣鼓什么新的东西？”
罗臻将手里的木板递过去，“我在想要是用这种大网兜或者是渔网往天上撒去，能不能将那些人面鸟给网住，飞不上天空的鸟你应该能对付得了吧？”
“当然。”陆湛看着木板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线条，其实他并没有看懂那些线条到底是不是罗臻所说的渔网或者是网兜之类的东西，但是罗臻每次有了什么新的想法，他总是会用木板先记录下来，虽然一些不重要的他会顺手当成柴火来烧掉，但现在屋里还是堆了不少这种被涂画过的木板。
“罗臻，你能教我怎么画这些东西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