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石刀一下下将腐烂的肉割下来的痛苦。
罗臻可不敢将这些黑乎乎的药泥抹到陆湛的伤口上,这些药泥还是前年从虎狮部落里交换回来的,一直被黑巫用厚厚的兽皮小心包裹着收在自己的帐篷里,只有部落里有人受伤才会拿出来一点。
虽然不太清楚这些药泥里面的成分,但听了角竹的介绍,罗臻大概能猜到在这么简陋的保存条件下,这些药泥即使当初真的有疗伤的作用,现在只怕不是过期了就是变质了。
“你拿这些药泥过来给我看是……”
角竹盘腿坐在火塘对面,橘红的火光将他的五官映衬得更加深邃,但声音却像是怕被人听见一般,压得很低,“我想你或许发现了,大巫不喜欢阿湛,至于为什么不喜欢,你可以询问阿湛。”
“至于药泥。你也已经看见了,效果并比不上你使用的大蓟,所以即使大巫不用药泥给阿湛疗伤,阿湛也会好起来的。”角竹认真地看着罗臻,“阿湛是我们黑豹部落的一员,不管他身体怎么样,我们部落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放弃他的。”
角竹似乎不习惯一下子说太多话,说完后就抿着唇观察罗臻的表情。
罗臻愣了愣,一开始对于角竹的举动感觉有点莫名其妙,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兜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