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过这里。
他飞快地向荆棘丛奔去,想看看人是不是在那儿。
其实在看到无人回去过的营地的一刻,白衡玉心已经沉到了谷底,但他还是怀抱着一丝丝的希望。
白日里的荆棘十分安分,碍于陆浔身上的威压,欺软怕硬的尖刺都像含羞草似的缩了起来,恹恹地拢在一起。
白衡玉不管不顾的一脚踏进荆棘丛中,试图在里面寻找薛轻衍的痕迹。
陆浔紧紧跟在他身后,生怕他出意外。
突然,陆浔看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顺着白衡玉的目光看去,一片荆棘上挂着一块黑色的碎布。
碎布上绣着一只白鹤的脑袋,陆浔一眼就认出:这是跳崖那日,薛轻衍身上穿的衣服。
白衡玉颤抖着手捡起那片布料,开始出神。
陆浔担忧地喊了一声:“师父。”
白衡玉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浸没在那片布料上。
而后他擦了擦红肿的眼眶,将布料紧紧攥在手中:他不信,他一定要找到人。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最后,他们在一片盛开的妖花之下看到了一滩肉泥,扑鼻而来还有腥臭的气味。
这朵食人花是以活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