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渐渐远去。
傅家门前,一串鞭炮声响起来。
在一片起哄声中,白衡玉远远看见男人翻身下马牵过新娘上花轿。
他的手心紧紧握着那个玉镯。
脑海中突然不自觉浮现三年前结侣大会前一晚,薛轻衍来解红洲找他,被他冷眼拒绝过后在滂沱大雨中黯然离开的背影。
眼眶突然有些发酸。
许久之后,起风了。
白衡玉拽了拽幂篱,生怕又露出脸吓到人。
“走吧。”
白衡玉跟着妙机回了佛宗在沧州的分寺。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妙机回答说:“任何一个熟悉你的人,都会认得。”
从前白衡玉就总戴着幂篱出门,所以身影并不难辨认。
白衡玉在心中黯淡的想:可是今天有个人就没有认出来。
妙机为他斟了一杯茶水:“衡玉这三年你去了哪里?”
白衡玉短暂失神后回过神,抿下一口茶水,不知为何这样的春季好茶他喝在嘴里却总觉得不是滋味。
他放下茶盏,与妙机简单说明了他这三年在黑暗深渊时的遭遇。
妙机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不自觉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