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膝头的手一捏,把他的发言yu望捏了回去。
她感受到任炎的手伸过来,包住她放在他膝头的那只手。她翻过手心,和他紧紧地十指相握。
她心平气和地告诉谭深:“没人要和你作对。谭深,说句不好听的也是实实在在的话,这世上有趣的事很多,相比较起来去针对你就显得太无聊了,你或许没有你自己想得那么有被针对的分量。”
楚千淼想,谭深能变成今天这样子,就是他身边缺了一个能对他说重话的人。他的nǎinǎi溺爱他,他的表哥懒得理他,他的女人们为了和他长久地好都愿意哄着他。
她是个夹在他们兄弟间受了好多夹生气的人,她当年递给任炎的情书到底遭遇了什么,她已经完全明白了。谭深夹在她和任炎之间,左懵右骗,让她和任炎白白蹉跎了好多时光,白白挨过了好多误会伤害。
她想她说点重话给他听,是完全有立场的。
但栗棠显然并不这样想。她的话音刚落,栗棠就冷嘲热讽地回击她:“楚千淼,你的伶牙俐齿让你这么没教养的吗?”
楚千淼对栗棠投去冷冷一瞥。那一瞥里的不屑能把任何尚有羞耻心的人都看得羞恼不堪。
“别人谈相关事情的时候,不相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