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介意吗?”
雷振梓笑着说:“你小看这位苦行僧了,他在意的只有你,面子算个什么玩意呢?”顿了顿,他问,“那么千淼,你现在愿意再给他一个机会,听听他的解释吗?”
楚千淼放下茶盏,慢慢地一点头。
雷振梓指指她的手机,一笑。那又是惯常的雷氏笑容了,潇洒不羁,招风得很:“那你记得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晚上回到家,楚千淼拉着谷妙语一起睡。月光下,她们面对面侧躺在床上。楚千淼枕着月光,把任炎的家事讲给谷妙语听。
谷妙语听得动容又唏嘘。
“天呢,任炎真惨!”
“真的这么看任炎也挺可怜的。”
“可是我还是不能因为他比较惨,就原谅他和谭深拿你当个物件似的推来送去!”
“……不过或者应该听听他怎么说?就像今天听完雷仙人的话似的,在此之前我恨这两兄弟恨得牙根yǎngyǎng!可听完雷仙人的话,我又觉得一切都是惨得合情合理的,一切都说得通了!”
“要不,”谷妙语最后说,“水水,你给任炎个机会听他怎么说?”
楚千淼在月光下,淡淡地一笑,慢慢点点头说:“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