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得被撸掉!”
吴劲抬起眼帘,缓缓地冲他一笑:“小阚啊,虽然我还有几个月就退休了,但你觉得你用这种威胁语气,命令我‘必须给你’个说法,这合适吗?”
一向笑眯眯不得罪人的吴劲,这次明晃晃地不乐意了。
楚千淼知道,吴劲能这么明确表达不满,是因为阚轻舟在总部的靠山倒了,他以后翻不起什么大浪,所以不用怕在退休前得罪他。
这么想着时,楚千淼觉得这一切都是任炎走前给大家留下的福祉。
阚轻舟连忙道歉:“吴总,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赶在气头上了,这不是没见过敢把其他人这么当傻子、敢在公司制度底下这么不要脸地搞男女关系的人吗!我为我刚才说话不当给您道歉,但这事,您真得管!”
吴劲瞟他一眼。随后他看向楚千淼——他看向楚千淼的眼神就温和多了。他甚至还冲她一笑。
他说:“其实你和任总你们之间的事,他在离职前已经跟我以及总部的宁总都汇报过了。”
楚千淼闻声一愣。阚轻舟和秦谦宇也都是一愣。谁也没想到任炎还有这样的神来一手。
吴劲告诉他们:“任总说,你们谈了一段时间,但这段时间内,他没有向你倾斜过任何资源和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