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水洗过似的亮,脸颊上铺上一层粉红。她不知道自己水眸粉面的样子正被一个人透过手机看在眼里。
她借着酒劲也有了感慨:“说起来这么几年我看到听到过不少当初情比金坚、后来撕破脸变得不知道多丑陋的婚姻。那些撕破脸的人也会因为这么一段婚姻变得丑陋扭曲不像自己,挺可怕的。”她冲侯琳淡淡一笑,那笑容很有几分出世的样子,很像曾经的某个人。只是大家一时都没有想到那人到底是谁。
“这种婚姻看得多了,也就把婚姻看得淡了。”楚千淼说。
杜啸峰举起酒杯跟她碰:“楚总你这话是说到我心坎里了!来,喝一杯!”
侯琳不依不饶,继续问杜啸峰:“可是杜总,像您有这么大买卖又不结婚,那您就没有小孩继承您的财产了呀,您这么大家业,将来传给谁啊?”
杜啸峰啧啧摇头:“你这孩子比我年轻那么多,怎么思维却比我腐朽八倍不止?”
杜啸峰看了眼楚千淼,说:“我想听听楚总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楚千淼大大方方接下问题:“很简单,我拼搏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别的任何人,我奋斗出来的东西,也不是为了留给别人继承的,是为了实现自我价值。假如我一辈子也不想结婚、没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