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谷妙语把脆梨往茶几上重重一放,转身看向楚千淼,问:“他要干吗?他不是拒绝你了吗?怎么一会一出的?”
楚千淼想了想:“我第六感如果没出差错,我觉得他……是喜欢我了吧。”
谷妙语反应了两秒钟,嘴都钝了:“那、那你怎么想?”
楚千淼把中午秦谦宇对她说的那番话讲给谷妙语听。
谷妙语听完有点感慨:“这老哥哥活得倒是通透。不过他跟他老婆的狗粮也洒得太甜了吧?引起我这单身狗极度不适!”
顿了顿她说:“水水,我和秦老哥的态度一样,你就按他说的做吧,总之一切遵从你自己的本心。”她忽然一扬声,“哎不对,还有个大问题!水水,任炎他不是不婚主义吗?那他干吗又撩你?”
楚千淼听到这个倒一笑:“谷子我跟你说,我现在对婚与不婚倒真的无所谓了,在项目上我见到那么多背叛婚姻的例子,还有我当年的室友学姐,堪称童话般的美好婚姻,如今也破裂了。所以在这世上婚姻能保住什么呢?什么也保不住,感情没了,一切都变成丑陋的鬼画皮,好不如没有婚姻的束缚大家好聚好散,各自体面。”
顿了顿,楚千淼作结:“所以谷子,我现在拒绝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