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还都是她的触感,她的耳朵一如他想象的那么柔软,软得简直叫人心猿意马。
想是他从前活得太过禁yu,现在才会连轻碰她一下身体都会起变化。
他想起雷振梓对他振振有词说过的话:“阿任你信我的,你这样做都市苦行僧不行,你得适当纵yu。要知道yu望不可压抑,只可纾解。不然曾经压抑得有多用力,像个xing冷淡似的;以后一旦开了七情六yu的闸,就会放纵得有多变态,直接变身为纵yu狂魔!你别一脸不信,这理论我亲测有效,我以前斋戒沐浴憋了半年没做苟且事,半年之后我犯戒那天,我和笙姐整整五天都没下过床,我人都累成罗圈腿了可就是不想停……你说yu魔这东西它可怕不可怕!”
他当时觉得雷振梓是在瞪眼扯淡,但现在他有点信他这话了。
他想这就是所谓的物极必反吧。他这么在心理上一开闸,都快变成妖魔鬼怪了。
第二天下午,楚千淼赶到力涯的礼堂,准备给企业的高管和股东做培训。
电脑连好投影仪,楚千淼坐在台上,看着台下。
下面一片黑压压的脑袋,壮观得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董卿,场面是她马上要主持一场春晚或者诗词大会似的那么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