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答得直白:“因为我对他有敌意。”顿了顿后他出口的话更加直白,“情敌的敌。”
楚千淼觉得脑仁疼。想了想,她决定再郑重强调一次:“谭总,你把私人情绪带进工作里,这很不专业。另外我其实不只一次说了,你真的没必要对任总有敌意,我跟他没有任何私人关系。想想看,我是被他明确拒绝过的人,你却要把他当情敌,这里面的逻辑就变得很滑稽了。”
——你和人家抢的东西,根本是人家不稀罕的东西。所以你何必呢?
谭深一笑:“你不懂的。”停了下,他又说,“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楚千淼觉得挺简单的几个字硬被他说出了玄秘感。
但她不想懂得太复杂,她现在只想谈谈公事。
“好吧,谭总,你要找我谈对赌协议的事,我们就谈谈这个吧。”
谭深一耸肩:“嗯,好。”顿了顿他说,“一票否决我帮你解决掉,但对赌协议不能解除。万一力涯不通过发审会审核,上市失败怎么办?万一力涯上市失败又业绩下滑,那不是便宜了钱四季,他就不用给我们做业绩补偿了。所以,”他沉吟了一下,说,“最多改成有附加条件的对赌协议。比如签订一份协议约定如果力涯上市成功,对赌条款自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