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开始上道理和价值,“人呢,在每个阶段有每个阶段的想法,每个阶段的想法又都可以导致状态的改变,想好你自己想要什么比固守某种状态的主义更重要!”
雷振梓讲道理讲上了瘾,停不了口:“其实我一直说,你的不婚和我的不婚不一样,你是被环境伤害刺激过,因为惧怕所以不婚,我是不想为婚姻丧失个体自由而不婚。说到底你其实是恐婚,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不婚。”
顿了顿,雷振梓难得的一脸正色,对任炎说:“阿任其实我早就想说,我希望你能治好你的惧怕,这样你的人格才能健全,别活得像个城市里的苦行僧似的,我看着都替你憋得慌!而治好你的惧怕,恰恰是试着接受婚姻。这在心理学上叫什么来着?脱敏疗法对吧?”
任炎笑了下,问他:“最近jiāo了学心理学的女朋友了吧。”
雷振梓一脸见鬼的表情:“靠!你笨点能死啊?”
任炎逗过他,收起笑,郑重道谢:“你刚才的话消除了我的心理负担,谢了。难为你这个不婚主义要去开解另一个不婚主义变成可婚主义。”
雷振梓一摆手:“少来,你这么客气搞得我起鸡皮疙瘩!”顿了顿,他有点语重心长,“只要你能走出yin影,好好为你自己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