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意外她会跳槽到力通来。但那时周围人多,不好多问什么。
所以趁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他问了栗棠一句:“怎么会突然跳槽到力通来?”
栗棠两眼直视他,眼神犀利,毫不遮掩:“想争取我想得到的眼前人。因为,”她一笑,笑得志得意满,笑得不成功便成仁,“我已经没什么时间可以再犹豫浪费。”
任炎也直视她。
她本来还不闪不躲、不惧不避的视线,不知怎么,和任炎的视线一jiāo锋便败下了阵。她半垂下眼眸,抬起右手去捏了捏耳垂,又抬眼,偏偏头对任炎笑一声:“是不是觉得我像喊口号似的有点幼稚?”
任炎看着她,表情始终没有变,只有眉梢轻轻一挑。然后他抬起手,对她捏着耳垂那只手的衬衫袖口一指:“掉颗扣子。”
栗棠怔了怔,把手从耳垂上松开,转着手腕看了下。一排四颗扣子,中间第二课缺掉了。
栗棠放下手臂,有一点赧然的神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
扣子的chā曲一过,前面的话题彻底被岔开。任炎拎着纸袋又说声谢谢,从沙发上起身,打算离开。
栗棠唤了他一声:“阿炎……”yu言又止的尾音里是无声胜有声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