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摇头唏嘘:“股权代持可真是个坑,多少人栽进去。”
楚千淼愤慨的重点却和他不太一样。女人和男人的关注点可能永远都不太一样。这些事里最让她意难平的地方,是那些男人为什么要背叛婚姻,背叛家庭?有些女人为什么明知道一个男人有家有妻,还要扑上去做三儿做情儿?她们到底爱的是别人的丈夫,还是别人丈夫的钱包?她们可真是没志气。
她愤愤不平地运气。讲完八卦的秦谦宇走到她旁边,拍拍她肩膀,安慰她:“又被刷三观了吧?没事儿,啊!有人的地方就有道德沦丧,再多看看就好了,再多看看你就能像我这样把它当个笑话或者八卦讲了。”
楚千淼笑一下。这个笑是硬挤出来的。
她想投行可真是个见识人情冷暖的名利场,想必是见识多了,人也就会渐渐变得麻木了,再看什么奇葩事都无动于衷不觉稀奇。
像任炎一样。
知道了代持的真正原因,任炎想办法把这个原因帮钱四季美化了一下,上会时如果被问到也会说得过去。
任炎问楚千淼,之前给钱四季做访谈的时候,给钱奋斗也做了吗。楚千淼说:“没做成,钱四季说暂时联系不上钱奋斗。”
任炎告诉她:“他那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