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妙语一怔,下意识地问:“那第一个人是谁?”
任炎没有回答她,短暂的沉默后他说:“我没吊着她。我明确地拒绝了她了。”
谷妙语有点傻眼了。
“抱歉,我确实唐突了。”她说,“请您当我从来没打过这通电话!”
在挂断电话前,谷妙语听到任炎问:“她……很难过吗?”
她很果断地回复他:“这已经与您无关了,任总。再见。”
谷妙语放下电话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她下楼买了两箱啤酒回家,拉着楚千淼对她说:“来,我们喝!喝它个两天两夜,睡一觉,然后你就给我打起精神来!你要是一直这么萎靡不振,我他妈可要笑话你没出息了!”
楚千淼哈哈笑着说:“好好好,不过我们就醉一天一夜吧,醒了之后咱们得去找房子,我不想再住在这了。”
谷妙语说好,就这么定了。她们刺啦刺啦,拽开了易拉罐的拉环,喝起来。
楚千淼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给谷妙语讲她和任炎之间的事。
“我跟他在项目上重逢那天,是我生日,他给我叫了碗长寿面,还多加了一个鸡蛋。好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说这个事,等喝完这顿酒明天我就把它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