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兰说:你都不怕被告,为什么怕被我们自己人调查?
季厦冷笑,说:我宁可外面人来打我的脸,不是你来打!
安鲁达擦着鼻尖上的汗,告诉尽调办公室里的人们:“这回董事长和季总是真的闹得很僵,大家私下都说搞不好公司要有波大动dàng了,没准这俩人得拆伙,最后要是季总真的被冤枉了,很多员工会替他抱屈跟他走。我心里着实好怕啊,有种父母离婚作为孩子我不知道以后应该跟谁的恐慌!”
安鲁达走后,秦谦宇把尽调办公室的门关上,展开自己人内部的听后感jiāo流会。
开始时只是楚千淼和秦谦宇孙伊他们几个人在讨论,任炎坐在办公桌前好像出世高人一样对他们充耳不闻。
直到楚千淼有点唏嘘:“以前董兰和季厦的关系那么好,结果一下闹得这么僵。我一直有点好奇,董兰周末开会那天下定决心启动内部调查的根本原因是什么。毕竟这也是一次赌博了,万一赌输了,其实季厦没毛病,可能公司都要被拆成两半了。”
任炎突然发了声。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
楚千淼闻声怔了怔。
“学长,你的意思是说……董兰和季厦不是一下闹得这么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