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刷碗。
她和谷妙语对视一眼,谷妙语在无声告诉她, 她会帮她一起刷……
楚千淼大多时候觉得生活幸福, 但有时候也会觉得阶层这个东西还是存在的,有的人吃香喝辣不用眨眼,有的人就要盘算吃完这一顿香的辣的,到下个工资日之前, 这剩下的日子还够吃点什么。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再怎么说人人平等,消费能力已经区分出了不同人群。
比如她和谭深,比如她和雷振梓,比如她和任炎。
和条件优越的他们相比,她多渺小,还得盘算一顿饭会花掉多少钱。不过她不气馁,她还年轻,等奋斗到三十岁,她准保也能财务自由。
等了一会儿,菜品都上来了。
以前楚千淼和谭深谈朋友的时候,没吃过烧烤但一起吃过铜炉火锅。这位深少爷在火锅面前表现得相当矜持,从来不舍得伸手夹点什么塞进铜炉肚子里去。都是楚千淼下肉下菜,他吃现成的。后来楚千淼也不乐意了,拍桌表示我跟你是谈朋友不是提前练习养儿子。
谭深就说了一火车的话跟她叨叨,说对不住啊阿淼,我吃饭的时候没有伺候局的意识,都是别人攒局伺候我,下不为例啊下不为例。
后来没等到下不为例,他们就和平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