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过分。
楚千淼想从他身边经过那人一定是姓任。
她说了声,好的,中午吃完午饭她就坐地铁过去嘉乐远,挂断了电话。
楚千淼从地铁里出来时,一团热浪轰地裹住她。她在热绵绵的夏日里走向嘉乐远。正午的阳光像有du,烤得人无缘无故犯困。楚千淼进嘉乐远前拐去咖啡厅买了杯冰拿铁。后来她想只买自己的,好像不太好,于是顺手把秦谦宇他们四个小兵和任炎大佬那份也都一并买了。
她提着咖啡进屋时,受到了秦谦宇他们四位的热烈欢迎。任炎坐在办公桌前,对于她的到来头不抬眼不睁。
等那四位分完咖啡,楚千淼递眼神让秦谦宇去给任炎也送一杯。秦谦宇摇头,声音小到几乎没有地说:“不敢!”
又说:“他这几天不知道是什么气儿不太顺,我们一过去他就喷我们!”
楚千淼推他,让他试试去送。
秦谦宇只好赶鸭子上架,拎着一杯冰拿铁走去任炎办公桌旁边,小乖乖似的说:“领导,喝咖啡!”
任炎头都没侧一下:“拿走。”
秦谦宇:“哎!好嘞!”
他乖乖把咖啡提了回来。
回来之后他还对楚千淼耸肩,用口型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