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么秀气的一张嘴里,可以飞出各种各样哄晕人的话来。他早上就差一点被她哄晕了。
本以为这段时间的疏离,他内心秩序已经恢复好并重新建立,可没想到一遇到她的彩虹屁,他居然只能以蹩脚的“过了上班时间你叫我什么?”来做招架。
屋子里的温度非常低。那女孩虽然穿着大衣,但显然睡着之后大衣的保暖度不足以为她维持温暖。她冻得瑟缩了一下,但没醒。睡眠里她把自己团了团,似乎缩一缩骨,会变得暖和一点。
那一缩像一记敲打,忽然就把他的心敲软了。
他慢慢起身,把外套呢大衣慢慢脱下来,慢慢走到对面去。
慢慢地,他把大衣盖在她身上。
他站在她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皱着的眉舒展了,睡眠中的面孔上有一点小孩子似的娇憨和高兴。看样子是睡得暖和舒服了。
他忽然想,她真像一种什么动物,一舒服起来,满脸都是娇憨。
不知道看了多久,他想可能也就一瞬的功夫,走廊里就传来了叠沓的脚步声。应该是秦谦宇他们回来了。
他脑子里出现了一点短路,短路中他有点紧张,一抬手就扯回了盖在她身上的大衣。紧急中他扯得有点鲁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