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合适啊?”
安鲁达从秦谦宇桌面的纸抽里抽出一张纸,印了印鼻尖上渗出的汗,解释说:“楚律师啊,是这样的,那张桌子其实是给张腾张律师准备的。本来我们想在这间屋子里再摆一张桌子给你用,但是摆完之后,那个长沙发就没地方放了。董事长想了想之后,说还是把长沙发留下吧,你们中午还能轮番休息休息。反正张律师平时开会来得多,现场办公少,那就让你先坐任总对面的桌子吧。等张律师来的话,我们再临时把沙发撤出去,再搬张桌子过来。”
安鲁达这么一解说,楚千淼觉得自己坐到任炎对面倒也是合情合理的。
于是她定定心神,坐了下去。
她一直想,等任炎哪天来了,坐到她对面,两个人之间无隔无挡,一抬头就能看见对方,会不会有点尴尬。
但这种尴尬在她的cāo心和臆想里酝酿了一个星期,任炎也没露面过来一趟。
吃午饭的时候楚千淼对秦谦宇说:“秦哥,你们部门另外那个项目,进行到哪个阶段了?”
她问得很迂回。她是想打听打听,那个项目是不是已经进入了申报阶段,所以牵扯走了任炎的大部分精力。
秦谦宇把一片黄瓜送进嘴里,像品鱼翅似的那么品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