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推到头顶上,又叽歪一声:“你说你是律师你就是律师,那我还说我是大法官呢,是不是正好管你?切!”
楚千淼在心里表扬了他一句“白痴”。他可真不怕法官累着,瞎给人法官安排活,法官管判案,管他们律师做什么。
她谑笑一下:“你看我是衣着不像呢,还是我手里这工牌不像?”
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装,又从套装的上衣口袋里拿出工牌,手指正好捏在“鑫丰律所”的鑫丰两个字上,把律所两个字和她的正装照展露在细条男人眼前。
细条男人看看她再看看她手里的工牌,呲了一声。
楚千淼掷地有声:“请你立刻把车开走,不然我真的要叫拖车了。”
细高男人拧着腰走着雌雄莫辨的步伐回到smart上,把车开走。
楚千淼收好工牌,对走下车看热闹看得chā不上话的年轻小伙说:“行了,您赶紧停进去吧!角度都揉好了,您这回直接一倒就进去了。”
年轻小伙子有点迟疑:“这个……不好吧?这不是你们律所的专用停车位吗?”
楚千淼噗嗤一笑:“我其实连这大厦里有没有律所都不知道,我是别地儿律所的律师。刚才其实我就瞎说的,主要是看不惯那人他青天白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