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自己一个人全喝掉了?”琼斯逗着她,伸出拇指擦了擦她唇角的咖啡渍,竟直接伸到了自己的嘴里,舔了舔。
孟杳杳差点吐了,说:“我怕你毒死。”
琼斯对人的戒心很重,孟杳杳早就预料到这种结果,所以这杯咖啡里根本没有放任何东西。
“毒死我倒不至于,但放点迷药让我睡一觉还是下的了手的,只可惜,我的书房里,并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孟杳杳莫名心虚,心想他真是神了,难道他会读心术?
不过尊还是要挽一下的:“是不是,只要别人对你好一点,你就会联想到对方要害你?!这样以后谁还敢对你好呢?”说完,她竭力挣脱着,想从他身上跳下来。
琼斯却仍死死掐住她的腰:“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对我好?”
“我……”孟杳杳脑子转了转,“我今天才知道,我昨天烤的鲤鱼,是你养了十年的,从小到大的宠物,我给你赔个罪。”
说到这两条鱼,琼斯的心脏又在隐隐作痛,“没关系,鱼的寿命活十年了不起了,算是他们寿终正寝。”
孟杳杳心里想笑,这个琼斯还蛮可爱的。
“可惜你只养了两条,这个鱼的味道还是不错的。”
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