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了,自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很明显,现在闵珍珠是很不情愿的,况且,她已经搬离了王宫,给了渣女腾位置,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是他的王后。
想到这里,月歌伸手推门,却发现门朝里面反锁了。
“这个家禽,渣男!”孟杳杳不由得怒骂了一声,掏出随身携带防身的瑞士军刀,插进门缝里,往上一挑,门锁应声坠下。
好在古代高句丽的门锁好撬,等到孟杳杳进去的时候,闵珍珠身上的衣服已经快所剩无几了,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仍在奋力挣扎着。
“砰。”是瓷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碎片,李淳也“咚”的一声倒在了榻上。
闵珍珠一下子坐了起来。伸手扯过被子遮住自己,对孟杳杳道了声,“谢谢。”
“你说说看你,就图过一时嘴瘾,招惹他做什么。”孟杳杳无语道,从柜子里拿了一件衣服扔给他。
李淳看似伤得很重,后脑还在汩汩的流着鲜血,闵珍珠换好衣服,说:“他该不会已经死了吧。”孟杳杳幽幽睨了她一眼,“心疼啦?”
闵珍珠一脸嫌恶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人:“没有,就算死了,也是活该。死在家里就不好了。”
“有道理。”孟杳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