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所以,对这一整个事件也有了概念,“为何没有与我说?”
“对呀。”孟杳杳漫不经心道,“宫斗这种东西,自然是女人最擅长啦。你们,只要负责看戏就好啦~”
她在两百多年后看过那么多话本子,随便一个什么招数都是信手拈来。
“宫斗?”孟祁寒蹙紧了眉,“所以,你的办法就是,帮助仁显王后,去打压张禧嫔?”
“再顺便拿回昆仑镜。”孟杳杳补充道。
看着孟祁寒沉下了的脸色,孟杳杳道:“这个张玉珍多可恶啊,把仁显王后害得那么惨,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整死她我不叫孟杳杳!”
孟祁寒的脸色却越来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