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隰县。
孟杳杳很少坐火车,上次坐还是几年前去拍戏的时候,其他大部分时候,身边都有孟祁寒陪着,坐上火车,能感觉到浓烈的烟火气息。
百姓们都在讨论打仗的事,还有孟祁寒这次坠江,孟杳杳坐在窗边,垂下了眼睑。
连百姓都预感要变天了,每个人都在说他凶多吉少,也有人在讨论,南边新起的一个军阀,陆彦霖。说,如果孟祁寒被消灭了,也就指能指望陆彦霖了。
不过有人不屑笑说,还想指望陆彦霖,说他本性懦落,小打小闹,那十万兵马根本就不是洋人的对手。他是大总统的儿子,生怕那些洋人会对他不利,佣兵为了自保而已。
原本只是闲聊说的话,谁知后面有个人一拍桌子站起来了,那个人身上穿着军装,看着等级不低的样子。
“哪个不想活命的再胡说八道?小心绞烂你的舌头根子!”
那人怒目而视,那些百姓马上就噤了声。
难道这么巧,这个火车上有哥哥的人?
她暗中观察着那个人,身材魁梧,长得有点凶,正在用切片的猪耳朵下酒。
孟杳杳灵机一动,在小黑的耳朵边嘀咕了几句。
小黑从她腿上跳了下去,很快,后排就传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