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果然,西洲,满目焦土,满地都是帝国的伤兵。惨不忍睹。
“那凯撒呢?怎么样了?”琼斯问道。
那人道:“凯撒将军也受了重伤,生死未卜。”
“好的,我知道了。”琼斯一双湛蓝的眼睛渐渐变得深邃。
须臾,琼斯穿过一条走廊,打开了一间牢房的门。
这间牢房里,和孟杳杳关的那间几乎一样,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四面都是灰色的墙,空间狭窄而逼仄。
床榻上的男人丰神俊朗,靠着墙壁,正闭目养神,穿着一身极为普通的素白衣裳,却掩盖不了周身散发的风华,虽然手脚也都上了铁链,此刻看上去,却是怡然自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