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着黑色的狐裘大氅,看上去衣冠楚楚,玉树临风。英挺的背影看不出半点受过伤的样子,凛冽的冷风灌进来,孟杳杳不停的打着哆嗦。
孟祁寒走了一步,看着孟杳杳还没下来,回头看了她一眼:“还不下车做什么?”
“我冷……”孟杳杳小声说了句。
其实她下午就觉得越来越冷了,一直没好意思说,要知道,现在他们待的地方,已经零下十多度了。
孟祁寒心中在暗笑,似笑非笑的对她说了句:“你冷啊?下来多动动,就不冷了。”
“孟祁寒!是你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来的!这天气,是会冻死人的是不是?”孟杳杳跳下车,往前走了两步,发现路上的雪积得很深,直接把鞋子都埋进去了。
见着孟祁寒没理她,孟杳杳又冻得往前跳了两步,硬着头皮说:“孟祁寒,你把给我做的那件披风给我。”
孟祁寒头也不回,淡淡道:“没有了,见你不喜欢,扔了。”
“扔,扔了?”孟杳杳傻眼了,“不对,我明明看见你收起来了。你收起来了对不对?”
孟杳杳冻得鼻涕都要出来了,下意识的伸手去挽他的胳膊,又马上松了开来。
他身上可真暖和啊,真想缩进他的披风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