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了,现在,整个西洲,家家户户鸡犬不宁。出动了上千士兵,依然没能把出逃的药人抓获。被药人咬死的,最小的孩子才六岁。”
孟祁遥却不屑的咧了咧唇角。
孟祁寒错愕,脸色愈发的阴沉:“时至今日,你还未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孟祁寒。”孟祁遥似笑非笑道,“我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及你半分厚颜无耻。”
孟祁寒冷声道:“若是旁人做了这件事,早就已经就地正法。孟祁遥,我告诉你,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弟弟,我就会从轻发落。”
孟祁遥却不屑笑道:“我如今只剩这贱命一条,随便你怎么处置我。为了孟杳杳,我做什么都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