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务者为俊杰’。先前,是我不识时务,让将军见笑了。”
“恕我直言。”萨卡曼道,“先前,我欣赏过阁下的果决、热血,我不相信,是我看错了人。如果阁下因为时务而改变,我认为是相当可惜的一件事。”
“我别无选择。”
两人虽远在北平城郊的温泉山庄,但仍隐隐能听见炮声隆隆。
北平的腹地,元帅府,与帝国的军队,厮杀得正酣。已有些老态龙钟的孟广义披甲挂帅,到了战场上依然威风凛凛,依旧穿着先前的战袍,坐在马上,手持长枪,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孟家有一个马场,战马无数,然而帝国人早就换成了先进而坚固的战车,可定北军中,仍有半数只会骑马,只会使用冷兵器的守旧士兵。曾经孟祁寒对孟广义建议过取消马场,而引入战车,孟广义因为舍弃不下数千良驹而迟迟没有下定决心。
这就是差距。
这场战役,谁输谁赢,似乎早已有了定论。
孟祁遥亦穿着一身崭新的盔甲。
这是他作为副将第一次上战场。却面临着如此残酷恶劣的一场战役。洋人进攻凶猛,火力全开,如喷火的巨龙,一寸寸朝他们逼近。
孟杳杳站在一处高台上,手执一枚望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