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被绑着,陈列在操场上,
这些人,有些是山匪,有些,是新加入的起义军。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穿过操场,一个士兵上前汇报说:“督军大人,清点完毕,战俘,一共三千九百八十六人。”
“才三千多人?”眉心微微一蹙,“他们总共多少人?”
“刚刚抓了一个战俘,严刑拷打,供出,他们总共有两万三千多人,分布在隰县临近的几个军营里,隰县的军营里大概有五六千人,剩下的,都趁乱逃跑了。”
“知道了。”
“不过,这一次,我们抓到了一个女人,是陆彦霖的妻子。”
孟祁寒大步走到一间房中,和其他人不同,许清浅单独关押在一间房里,一个军医,正在用镊子帮她取膝盖上的子弹。
虽然,镊子探入了伤口,试图夹出子弹,但她眼都不眨。
“你是陆彦霖的女人?”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望着他开口。
许清浅并没有应他。
“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
男人笑了笑,悠悠开口:“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
陆彦霖赶到走马廊桥,寻觅许久,才在桥洞下发现扮作撑船渔夫的西